再生缘:我的温柔暴君(暖虐情深+搞笑)_分节阅读_54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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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颤——他的手从她的身体里抽出,只捧了她的脸吻她。

他居然吻遍她哭得一蹋糊涂的脸,不嫌脏。

那样的温存,让璇玑有种错觉,仿佛他只对她一人做过,她确实是他倾了心去爱的人

正文 138成为朕的(3)

在宫里,他也是这样去哄每个女人吗?她不知道。/

那双狭长美丽的眸又暗又炙。

似乎他其实压抑了很久,现在不想再抑制,有抹势在必得的意味。

他吻上她的耳珠。

“朕想要你,好吗?”

轻得像溪涧流的声音,却强硬得不容她退缩,还有丝生硬......

刚还哭得纷纷乍乍,现在她忍不住笑了。

也许是刚才的吻太温存,也许是分秒前的话太动人,她竟然想,他若要,她便给。

他们之间太多障碍,这一晚,暂且统统忘掉。

两相激~烈的怒意便似在这一刻突然湮灭。

她笑,“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用过问句,也是,像你这样的人,怎会用——呜”

唇再次被堵住......

当她喘着气侧枕到一边的时候,他却不餍足,唇落到她的颈项上,吮吸着周移着,并不就着力道,只一味吞噬着她的每厘滋味。

他的手也探到了她的肚兜里,把丰盈握了,重重的揉捏占有......她的肌肤上不由自主布起了一层栗粒。

紧贴着的身体,她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坚硬,他因她的身体而起的疯狂......她的脸又红又热,呻吟不觉逸出了口,他的动作越发急促,大掌一过,扯落了她的肚兜,粗哑的呼吸落在她的胸~脯上,他含上了她柔软上的顶端。

她羞恼地推开他。

他便支肘凝着她。

凝了他片刻,突然伸手把他束发的镶玉金带挑下,发如瀑展,他的发披散下来,有几丝滑到她的掌心,带着湿漉冰凉的水珠。

她喃喃道:“不能只是我一个人乱。”

他挑眉笑了,伸手掬起她同样湿润的发丝——

“龙非离,女子的发为丈夫而束,男子也一样,代表他的热情只能由妻子来释放。可是,能替你绾发束发的人又有多少......”她苦涩而笑。

“年璇玑,你这妒妇!”盯着那双明亮又苦涩的眼睛,龙非离的胸腔似乎瞬间被什么塞满,把她狠狠压到身下......

明珠光薄,地上,跌落了一地的衣衫,明黄的缎子裹着月白的褒衣。

风从窗隙中偷进,微微曳起帷帐。

喘息浓重。

“璇儿......”

“不要像唤你的每个女人那样唤我——”被撕~裂的疼痛混着哽咽,“我在家排行第七.....”

“嗯,小七吗......”

******

她睡熟了,眼角还有丝氤氲泪痕。

他还没从她身~体里退出,唇边扬起抹笑,说不清为什么。

还想要她。

他是皇帝,只要是他的女人,他都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。他并不粗野,起码每个女人的第一次,他都温柔对待。

她,被他折磨得有丝惨了。她的身子很青涩,他却凌厉粗~暴地占有了她,在她的哭饶声中达到极致的快乐。

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人过。

也许因为她是他的妃,她本来就属于他,只为一些隐晦的原因他并不想碰她,值到今晚他不想再压抑从她身上拿回属于他的。所以不免狠了。

只是,心底那抹微微拧着的感觉又是什么,把她暂时安置在这里又为了什么。

微微的烦躁。

他一皱眉从她体~内退出。

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。

看天色,差不多到早朝的时间。

他站起身,发丝跌坠下来。绾发放发么......突然想起她的话,转身看了她一眼。

她蹙着眉,却呼吸均匀,算睡得正好。偶尔还伸出小舌咂咂嘴唇。

他唇上一扬,坐了回去,伸手捏住她的鼻子。

璇玑正梦到和追追玉环在餐厅里吃饭,突然,玉环道:“阿七,你看橱窗外面有人看着你。”

璇玑疑惑,往窗外看过去,却跌进一双狭长的眼眸中。

呼吸顿时屏住,却越来越透不过气来......

她猛地睁开眼来,却见一个男人在床榻边支肘看着她,目光促狭又慵懒。

“你是谁?”她还有丝迷糊,低低道。

男人的脸色便微微变了,那双黑漆的眸更深了一些。

她的鼻子一疼。

她一愣,才清醒过来,拍开男人的手,恼道:“龙非离,你这混蛋!”

龙非离索性把她抱到膝上,语气闲凉,“朕要上朝了,你不是说要帮朕绾发吗?”

温热的大掌抚上肌肤,毫无隔阂,璇玑低头一看,自己全身光溜溜的,终于完全记起昨夜承~欢的事儿,叫了一声,从他怀里挣出,滚回床~上,用被子裹了全身。

“出来。”

那魔鬼般的笑,璇玑痛恨,“不要。”

龙非离划眉一笑,把她连人带被又抱了起来。

两人纠~缠着,很快又跌回床~上。

“快回去。”当男人的气息粗重从她颈脖上稍移开,璇玑又羞又恼,“你这昏君,快回去上朝。”

正文 139凤鹫禁宫

龙非离盯了她片刻,却把她的手放到他的发上。/

璇玑咬咬唇,心里却是甜蜜的,也顾不得害羞,光着身子,下~床寻了把梳子,往床上找回他的发带,跪伏在他膝上细细替他束起发来。

龙非离微阂上眼睛,他一夜未睡,这时只当稍做休憩。

软腻的触感突然从唇上传来。他打开眼睛,便看到她的唇正羞涩地从他唇上移开。

“累吗?”她低声道。

她唇上的轻柔似乎连着那浅浅的声音一道敲落在他的心上,他展臂把她拥进怀里。

“还疼吗?”大手抚过她的脊背。

璇玑一张脸热得快冒出火来,想起他昨夜粗狂,恨恨道:“很疼!”

他的声音却带点戏谑淡淡传来:“多做几次就不疼了。”

璇玑满脸黑线,这样露骨的话——闷不吭声地蜷在他怀里,他待她虽不温柔,她昨夜哭得声音都哑了,求他不要再来,他却仿佛置若罔闻,一边温柔的吻着她,一边在她体内狠狠撞击冲刺。

温柔的残忍,一个人怎能有这样两种极端。但那近乎粗~暴的占有,却让她有种感觉,他对她有丝失控。那让她有种悲凉的满足。

终于,他把她放回床~上,起身待出。

“龙非离,为什么把我安置在这里?”她微轻了声音。

颀长挺拔的身影微微一僵。

“你不是不甚爱宫里吗?在这儿养伤不好么?”

“那你什么时候把我接回去?”她淡淡问,虽然她并不想回去,但她更想知道,宫里到底出什么事了。

他既把她安放在这里,那事估摸与她脱不了些干系。

“玉致即将大婚,宫里各处忙肆,你在这里静养最好,朕今晚过来。”

他轻声道,头也没回出了房间。

******

三天以后。

那晚,龙非离没有过来,过来的是崔医女,还有一碗药。让人不会怀孕的药。

玉致公主大婚与她何干?院外,璇玑负手凝着前方的芭蕉林,只是笑。

三天。每天,她都会在这里站上一整天。

三天前,她还会大吵大叫,三天前那一晚,他折了她的翅。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占有,把他全数刻进她脑中。

“娘娘,回去吧。”身旁,蝶风心疼地道。

璇玑点点头,一个转身,却摔倒在地。

蝶风大惊,“娘娘!”

昏昏沉沉之间,璇玑听到盘碗打碎的声音,低沉又怒极的声音。

“朕让你们好好侍候,你们就把一个好端端的人侍候出病来?”

谁让踹翻在地上的声音,还有急遽的进进出出的脚步声,医女的声音。

“皇上莫怒,娘娘身体之前约摸是积了风寒着了凉,后来又没有多加休息,心忧体虚......”

迷糊间,谁微微粗砺的指划过她的眉眼。

熟悉的情景,就像她被太后杖打受伤昏迷的那些个日夜。

******

璇玑满身冷汗,一下坐起身来。

“娘娘,你醒了!崔医女说娘娘大抵便是这个时辰醒来,果然不差。”蝶风喜道,伸手一揩眼底,又转身对几个宫婢道:“还不快去取汤水过来?”

几个婢女看到璇玑醒来,也是欣喜异常,福了福,有人急急出了屋,有人去开窗。

璇玑望了望四周,抚抚酸痛的头,哑声道:“这儿是凤鹫宫?”

蝶风听得她语气茫然,鼻子一酸,赶紧点点头道:“娘娘,你昏倒那天,皇上就去别院把你接了回来。你昏迷几天,皇上急得什么似的!”

璇玑漠漠打断她,“别提那人的事,我没兴趣知道。”

“蝶风,你扶我出去走走吧,躺了些天,身子恹恹的。”

蝶风一怔,正在对面软塌前,撮弄着窗子的两个宫婢也回头悄悄看了一眼。

璇玑心里一动,只听得蝶风低声道:“皇上交待下来,娘娘身子未愈,让奴婢等侍候娘娘在屋里将养着,若奴婢等疏怠了职责——”

蝶风没有说下去,但璇玑怎会不明白,龙非离要将她禁足。

他也不来硬的,若她忤了他的意,非要走出这屋子,龙非离不会对她怎样,但受罚的会是凤鹫宫的一班内侍。

她该感恩载德的是不是?好歹,他把她接回来了。

璇玑气得浑身发抖,冷笑道:“好,好,不出就不出,龙非离,有本事你就将我在这个四方屋子里困一辈子!蝶风,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?宫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
蝶风和两个宫婢见她动了气,都跪到地上,蝶风哽咽道:“娘娘,是奴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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